北京時間19日早FT報道,中國是美國政府債券(即美國國債)的第二大投資者,僅次于美聯儲(Fed),但隨著人民幣變得更國際化,中國對美國國債的需求可能下滑,這將對美國國債收益率造成重大影響。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定于今年晚些時候決定是否將人民幣納入其特別提款權(SDR)貨幣籃子。在我們看來,人民幣現在滿足加入SDR貨幣籃子的技術要求,我們認為IMF納入人民幣的希望超過五成。 中國似乎已通過加快放開資本賬戶的速度,應對今年SDR評估的挑戰。然而,放開資本賬戶不可能在人民幣實行固定匯率制的情況下實現,因此,就像本月中國央行[微博]的舉措所證明的那樣,中國可能正朝著浮動匯率制前進。 此舉將對中國的外匯儲備政策產生重大影響。根據IMF自己對外匯儲備充足率的計算,中國的外匯儲備規模對于一種“受到管制”的貨幣來說不再過高,但仍遠遠高于較靈活匯率制度所需的水平。如果中國繼續讓其外匯儲備向IMF的充足率指導水平看齊的話,這暗示中國未來對美國國債的需求將大幅回落。 對于美國國債市場而言,重要的不是人民幣將加入SDR貨幣籃子,而是中國為實現這一目標需要采取的措施。 這些需要采取的措施不一定意味著中國將從美國國債的積極買入者變成積極的賣出者。外國官方持有的多數美債都將在5年或更短時間內到期:中國可能只需要不再將到期投資收益重新投入美國債市,就能實現所需的調整。然而,即便中國只是不再購買美債,這種需求變化仍可能對美國市場產生重大影響。 過去10年,中國和美聯儲對美債的購買實際上“移除”了大量已發行國債存貨。美聯儲預計今年內加息,同時將在首次加息后的某個時間停止對債市的再投資。我們預測,如果未來幾年中國和美聯儲停止再投資,美國國債市場2014年至2020年(截至年底)的自由流通量可能會增加逾70%,意味著有大得多比重的債券要由對價格敏感得多的投資者來吸收。 這種變化是一種重要且更為廣泛的變動。自此次全球金融危機以來,監管環境和央行行為都為美國國債制造了結構性的、對價格不敏感的需求。過去4年,10年期國債收益率幾乎不間斷地低于3%,在這種情況下,美國國債的兩個最大持有者開始減持的前景,將對整個金融市場造成影響。 美國經濟將面臨這一可能性:由于美聯儲政策利率上調以及長期國債收益率大幅上升,金融狀況將收緊。 眼下投資者關注的是美聯儲9年多來首次加息的影響,而較長期美國國債需求下滑尚未得到足夠的重視。對于全球固定收益市場而言,這種變化的速度可能趕不上2013年“削減恐慌”(taper tantrum)期間全球債券收益率上升的速度(當時美國10年期國債收益率在4個月內上升140個基點),但重要得多的可能是這種變化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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